三凶兽赶着去凑热闹，也跑了。

所以一时间，只剩下苏长白了。

还有站在空间门前，神色淡漠，如同天神的修，他居高临下，让凡人连抬头看他的样貌都不敢。

苏长白摇摇头，温笑，“我们只是挽回了曾经犯下的错误，将功补过，无功仍有过。”

“所有有灵智的妖怪，我们都召到妖管局，现在已经都前往神域了，之后我们会永远关闭这道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不再踏入这里。”

这句话一出来，在场的人类领导都有些迟疑，特别行动小组的人欲言欲止，很想上前跟苏长白说说话，这一别，就是永别了，可大领导在这里，他们不能没有规矩。

苏长白跟特别小组的人更熟悉，主动看向他们，同他们道别，“再见了。”

夏木最先忍不住，上前一步，眼睛有些红，“真的再也不过来了吗？不是，你们还可以回来玩玩的啊……你们，你们。”

夏木说话语无伦次，又裹着他自己隐秘的情绪，不敢让人察觉，最后竟说道：“你们是神仙啊，你们是我们华夏的神仙，你们走了，我们怎么办？”

苏长白气质温和的就像块暖玉，因为他感受到身后来自修的视线，他的修在等他一起回神域，往后的日子他们要一直在一起。

思及此，不由笑意更深，“我们不是神仙，你们拜的也不是我们，你们的神仙是在心里的，那是信仰，而我们是实质的，所以我们不是神仙。”

苏长白想快点去牵住修的手，他留下最后一句话，“我们只是上古时期留下的不老不死的妖怪罢了，不敢自称是神。”

苏长白跟修穿过空间门，几乎空间门刚一关闭，那上一秒还温和如玉的青龙大妖就拉住了修的手，在人类面前高高在上的修此时也是一脸愠怒，手给牵，脸却不肯面向苏长白。

苏长白抚了抚修的头发，“怎么了啊？”

修：“那个人类喜欢你。”

想起夏木曾经还拉过苏长白的手，修把苏长白的手挣开，不让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