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芽白净的脖颈上零星散落着猩红印迹,更是有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他想这样也好,无论以后他们走到哪一步,这个小丫头都不会把他忘了。
末了,徐之也终是叹了口气,再次坐起身子下床。
他给自己的借口是,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也要在人清醒的时候做愉悦之事。
绝非是害怕她有一天后悔了,内心会纠结一辈子。
淋浴的冰水起到了抑制效果,徐之也在浴室站了许久许久。
直到心底那股躁郁一同被消减,他才抬手关掉花洒。
徐之也没有立即回到床上,而是轻声出了卧室。
客厅的落地窗外是环绕在景区的天鹅湖,湖面一片白茫茫,被缤纷的彩灯映得五光十色。
连带他那张平日里不见喜怒的脸,也有了别样的色彩。
徐之也轻笑两声,脑海中都是她的模样。
“你怎么这么可怜。”
在她刚刚出生时,他已经恨了她数十年。
明明一举一动都是个容易让人牵缠挂肚的小姑娘,却偏偏姓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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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中的人,只沉浸在与亲人重逢的美梦里。
至于那些肌肤上的疼痛,她只以为是傍晚重返徐家时的不舍。
所以当飞机腾空而起时,她心底开始隐隐作痛,眼眶内是止不住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