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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堂子枫真心将你们当做朋友，可他的哥哥并不会成全他？”

这是那天在石尤村外掩月对他说的话。

“堂子枫从一开始就是听从他哥哥的安排潜伏在你们身边，我虽不知堂离究竟想要什么，但从一开始他就将你们考虑进他的计划了。”

“关于你和阆风少君的所有秘密，堂离都知道。”

“放走妖相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堂离……”

“……”

洛商有些状况外：“真实身份？什么身份？”

季风眼神里有看穿一切的清明，却并无知道被骗真相的震惊和愤怒，这反倒让堂子枫心里揪得疼，他点头道：“我，我骗了你们，你以前问我是不是江宁堂门的人，我说谎了。”

“你……”洛商一瞬间就给了自己一套解释，道：“你如果不想说，我们也不会逼你，况且你不是说你家里人并不支持你学道医，所以才出门游历么？如果这是你不告诉我们的原因，那也没什么啊。”

堂子枫眼底闪烁着水光，不敢抬头看他们。

季风面色淡淡的，问：“失心疯的事你参与了吗？”

堂子枫猛地抬头，道：“不，不，我没有。”

“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堂子枫犹豫了，他其实心里是有个答案的，只是不知道出于潜意识还是什么的阻拦，他从未求证，就好像是不愿意知道这个答案。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