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谁呢?无论是谁都无所谓了,向你提出:‘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青色彼岸花的痕迹……’”

少年抬起头。

“‘是不是因为是鬼才找不到呢?’”

——所以,抱着‘试一试’心态养了这个麻烦。从头都尾都是冰冷的算计。

无需通解,结尾无声呈现在所有人心中。

“……”

随着‘事实’回溯,随着被‘质问’的男性的沉默,望向杯骸刃的目光逐渐冷却,掺了审视。

产屋敷嘴角的笑意也稍稍消散。

养育的恩情一旦变了初衷,就会变成冷冰冰而截然相反的事物。

这家伙,之前还说‘长辈的责任’,满嘴巴谎话…鬼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死川的神情都搀了不善,抱臂上下打量一言不发的杯骸刃。

质问对象从头到尾未做一言,少年似乎也不在意。

他撵着发光的□□,尽全力展现混不在意的一面:“不过无所谓了,无论初衷如何,我受你恩惠长大是事实,不然也没必要加入鬼杀队还费尽心思的遍寻青色彼岸花。”

说到这,有抹黯淡拂过黑色双眼,他仓促去看被他扶到墙边的炼狱,后者仍处于昏睡,双眼合拢,却恍如给了他力量。

少年再度抬头,眼中再不见动摇。他伸长臂,手心向上摊开青色彼岸花。

“杯骸刃,从今天开始,以此青色彼岸花为分界,我和你再没联系……同时舍弃‘青向’一姓,对,从你拿过这朵花开始,只有鬼杀队的炼狱佑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