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及富冈的流水锋利,但波涛浪潮仍唬的鬼舞辻放了手。

摔落在地的男人明明连呛咳的力气都无,被火焰烧干的血液重新流出体表,在脚底凝聚出小摊血泊,他的双目涣散,却在一团灰烬中用常人难以企及的意志再次重燃热切的火焰。

灶门就在这热切的火焰最近,事实上,他本就难以维持冷静。

杀死亲人的仇人,周遭同伴不幸的源泉就在眼前,他甚至要死死攥住胸口的布料才得以从满腔暴怒中维持思考。

他几乎是咆哮着怒吼出自己脑中唯一的思绪。

“炼狱先生、佑康、才并不是什么羸弱无力的柱!!他们是在二次重伤的状态下,以惊人的意志,爆起了这足以点亮夜空的火焰!

“你才是真正羸弱无力、要躲在女性和孩子身后汲汲求生的老鼠!”

“住嘴!”

鬼舞辻咆哮如雷。

哪怕仅闻悉耳边的爆鸣,也听得出这不是你来我往的战斗。

被激怒的其中一方占据压倒性的优势,将另外两人、三人、四人、接连击倒。

“喂!后退!”

“伊之助!不要靠的太近!……唔!”

“猪突猛进——!!”

“等等、等等这个鞭子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嘴巴还有漩涡拉——”

“——善逸!!”

一声声破音的叫喊、一阵阵爆破的裂音、火焰勃发的烧灼、鞭子撕裂空气的锐响、体接连倒塌的闷钝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