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药房的经历启发了青向,虽然灶门能听得一清二楚,但现在不是社死的时候。

面对三名着装整戒的警察,依靠门框的少年言辞沉着,不卑不亢;床上靠坐的少年面带热病新愈的苍白,精神看起来不错,看来不久就能痊愈。

手无寸铁的小孩干不出屠村之事,尽管证人证明有三名形迹可疑的少年在村落附近徘徊,但这只有两名。警署也不认为穷凶极恶的犯人会堂而皇之地停留在附近,在城内的搜查主要是为了另一件事。

“我们需要按要求搜查你们的房间,希望你们配合。”

“当然。”

青向欣然同意。

新订的宾馆空空荡荡,有警察要求灶门掀开被子,后者也没什么异议地照做了。被子下的少年身穿薄棉质的棕睡衣,样子有些老旧。

临行前,警察见房间只有两人,询问青向得到他们来这就是为了看望亲戚后,多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

“最近相手市比之前戒严了许多,为什么,有典礼要在这里举办?”

直说凶杀案太直白,青向换了个说法曲线询问。

“不是。”

屠村这样的大案子不被允许向公众告知,警察模棱两可地敷衍了另一个原因。

“有外国人的女儿失踪,怕牵扯出外交问题,上面要求严查。”

“这样,辛苦了。”

等所有警察离开,青向才踩着床沿,顶开用刀割开的天花板,从木质的隔板间拽下烈焰羽织反面裹成的布包——里面是两人的鬼杀队队服和日轮刀。

灶门捧着队服,盯着头顶的大洞小声惊讶:“佑康哥,你一开始就猜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