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么漂亮的女孩,但是自从被卖进来就一直闷闷不乐呢……”

几名歌舞伎围在走廊边,惊艳少女的长相,用自认为的小声窃窃私语,有些不忍。

“听说了吗?她是被父亲亲自卖进来的,曾经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家道中落之后,就因为是女孩,被她贪图享受的父亲卖进了歌舞伎町,整整卖了一万块呢。”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啊,人渣!”

“难怪她整天闷闷不乐的,要是能看她笑一笑就好了。”

“听说她父亲是个大帅哥,老鸨刚看到都心动了,谁能想到是这样一个小白脸。”

几人一边叹息,一边唏嘘着远离,悲悯于少女凄惨的身世。

屋内的青向:附近人类太多了,该怎么借个由头跑出去,或者等会儿宇髓和鬼打起来趁乱跑出去?

满鼻子都是那股隐约又朦胧的气味,搀着胭脂味,闻不清晰。‘青向佑康’和杯骸刃不同,假如是杯骸刃,他能第一时间闻出鬼的藏匿位置,在鬼不知情的情况下大摇大摆逛一圈歌舞伎町。只是他现在身为青向佑康,不得不加倍谨慎,还要寻找附近可供藏匿的狙击点。

“青向。”

从门框边缘探出个脑袋,我妻小声向他喊。

“你有没有点心吃?”

两人共处一天一夜,我妻一开始还守礼叫前辈,后来发现这人根本就不在意这些虚礼啊,别说‘青向’,直接叫‘青向佑康’都没要生气的意思。

青向:又不是我本名。

青向把堆满点心的食案推给他,漂亮精致的点心叠成小塔,根本没被动过。

“浪费!”

我妻一把抓起麻团,狠狠一口咬下去,忿忿不平。

两人的待遇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青向摆烂说什么乐器都不会,甚至学三味线时摆出了相当对付的姿态,老鸨态度照样温馨可人,直接叫她去试穿那些漂亮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