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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她对先生是敬畏多过欢喜, 钦佩多过爱意,即便已经知道两人曾是夫妻,可心思又不能一下转变过来。

谢九桢这么说, 她当然不信,只当他是在推脱找借口。

她哪能是往屋子里藏春药的人?

眼下屋中唯有两人, 她孤立无援退无可退, 他做什么都没人阻挡,顿时心中后悔,早知道就不该那么相信他随他过来, 说到底, 男人都是一样的,谪仙一般的先生都不可免俗!

晏映心中怨愤,身上却柔软无力,他攥着她手腕, 另一只手已滑到腰侧, 解了她的裙带。她猛然惊醒般,急着去推他:“等等……你等等!”

那声音像是能掐出水来, 更惹人怜爱。

她也不知道在让他等什么,倘若吃的东西真是春药的话, 也等不了啊, 可是她不想这么不清不楚地就委身于人,记忆的事情没说明白,太后的事情也没弄明白,她有那么多顾虑, 那些顾虑都化作了不甘不愿的抵触。

谢九桢却置若罔闻。

他压着嗓音,在她耳边轻换:“映映,放松……”

晏映一惊,发觉他已经伸手探进衣里,指骨节正在腰线上滑动,就像猎人在欣赏猎物一般,有种迷人的危险,却更加引起了全身的警觉。

她一下失了声,紧紧咬住牙关,抵抗全身酥麻之感。

他像疯了一样,听不到她的话。

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晏映求救无门,只好手肘撑地想要支起身子,脱离他的禁锢,然而他的呼吸却很快追赶过来,热气贴着她香肌匍匐,她受不了这般肌肤相亲,娇躯一软,复又躺下,谁知脑袋竟“咣”得一声磕到木板上。

这声脆响如银瓶乍破,两人动作在那一瞬都停下了。

是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谢九桢抬头,云山雾霭似的双眸闪过一抹错愕,理智稍稍占了上风,他急忙伸手去抚她的后脑:“怎么样,碰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