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放软的清冷嗓音带着些不自在的别扭,像示弱的求饶,但无意流露出的撒娇意味更重。
“这个有点重勒得我手疼。”
这句话说完,只是磕碜地拎了两颗篮球的温别宴脸更红了一个度,双耳也开始悄然发烫。
但为了打断余惟的思绪不让他想起来,只能硬着头皮忍下。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他掌握了精髓。
无论是撒娇还是卖惨,只要发起人是他,那就是掐住了余惟的命脉。
或者干脆一点,他整个人都是余惟的命脉。
注意几乎立刻就被转移了。
男朋友身娇体贵,怎么能干这种重活:“宴宴你给我,我来拿。”
他终于不再看那个万恶之源一般的角落,温别宴悄悄松了口气,把篮球给他之后怕他又会想起来继续死磕,咬了咬牙故技重施拉住余惟的衣袖:“哥,这里面好闷,我有点头晕”
“!”
再没有多停顿一秒,余惟立刻反手牵住男朋友飞快离开了这个让他不舒服的地方。
“那赶紧出去,呆久了更难受。”
“这里常年不开窗,确实空气都不新鲜。”
“宴宴下次你别来了,我一个人过来就行”
余老父亲又开始念念的絮叨了。
温别宴临出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角落里两个紧紧拥抱的少年已经只剩下虚影,而当时咬疼了他的男孩正习惯性以保护的姿态将他整只手包裹在掌心,触觉温暖而干燥。
腺体似乎还记得第一次被标记的感觉,一如现在的他一般,缩在衣领里悄悄发烫。
把器材拿到集合地点发下去,温别宴口渴去买水,余惟远远听见篮球场上有人在喊他,望过去,钱讳成翰那群吃现成的懒鬼连球都没拿,已经在场地上等着他了。
一声嗤笑,将唯一剩下没人领的篮球抱起来熟练地转在指尖朝他们走过去。
“我把你们当兄弟,你们这是把我当爹了啊,连个球都要等着我给你们送过来。”
“能者多劳嘛。”钱讳厚着脸皮笑嘻嘻道:“快来快来,这个场地我们已经占下了,来打个痛快。”
余惟:“就剩半个钟头了,还打个痛快,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满了。”
“没办法,苍蝇再小也是肉,高中生没人权。”
“余哥!差个人,帮忙顶上两把吗?!”
隔壁球场有人过来挖墙脚了。
叫喊的是四班一个男生,跟他们还算熟悉,偶尔也会一起打打球。
他有个英雄事迹,就是从前耍帅挑染了一撮绿毛被揪到了国旗下演讲了半小时,之后就出了名,以至于后来绿毛染回去了,这个爱称也甩不掉了。
绿毛喘着粗气跑过来,笑道:“余哥,我们打友谊赛呢,有个人临时被逮去了办公室来不了,纵观全场大佬就你一个了,帮忙你给顶一下不?”
钱讳撇撇嘴有点不爽:“哪有你这样半道截人的?我们也要打啊。”
“观战台欢迎你。”绿毛乐道,转向余惟:“来吗余哥,打赢了还有小奖品哦。”
余惟打不打都无所谓,那个小奖品对他也没什么吸引力,正想说随便,余光却在篮球架下发现了一个颇为眼熟的身影,半眯着眼定睛一看,哦,不是韩越又是谁?
话到嘴边收回了,余惟笑容敛了些,抛球的动作有些漫不经心:“那位也打?”他朝韩越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绿毛点点头:“是啊。”
“行,我打。”
把球往地上弹了一下,正好弹蹦起来跳进成翰怀里:“不过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绿毛问。
余惟懒洋洋抬手往篮球架指了一下:“我不跟他同队。”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加更按时到达~
提示一下,忘记器材室发生过什么的大宝贝可以点击第25章查看回放。
以及,知道你们讨厌韩会长,所以这是他最后一次出场了,明里暗里欺负二狗那么多次,总要让二狗亲自找回一次场子滴——
还有!评论并没有到一百五!我在用良心为你们加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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