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页

楚韶看着淮祯的眼睛,等着他把那个问题问出来。

话都到嘴边了,硬生生绕了个弯又吞回去了,淮祯不敢问。

他怕楚韶郎心似铁,不愿意回宫。

其实此番他只要借着生病卖个惨,楚韶一定会心软答应,但他不想逼迫楚韶做不愿意的事。从前的淮祯精于此道,现在的淮祯却不愿意再行强迫威胁之事。

“有问题你就问。”楚韶明里暗里地鼓励他,“你问了我才能给你答案啊。”

淮祯怂了,他摇摇头,宁愿朦朦胧胧地被楚韶吊着,也不敢要那个明确的答案。

他装作随意地翻开一本奏折,讨论起上面的政事来。

楚韶心中暗暗叹气,也不逼他。

奏折上的政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人心有灵犀,总能想到一块儿去,所以根本不会起争执,最后批复是楚韶写的,玉玺是淮祯盖的。

夫夫齐心,一晚上就把今日上奏的奏折处理完了。

等批奏折的小桌子一撤下床,淮祯就迫不及待地欺身压住了楚韶。

楚韶勾住他的下巴,笑意盈盈地撩拨,“都生病了,还记挂这事儿呢?”

淮祯反问:“这三年,朕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你就一点都不想?”

这其中的快乐,楚韶自然是食髓知味。

淮祯在床上的功夫,还是很得楚轻煦欢心的。

当初还是君后时,他一直没翻那枚“侍寝”的牌子,多少是碍着面子和淮祯当日的错处,若抛下其他不论,楚韶是很认可九顾在这方面的技巧的——淮祯实在很知道如何让楚韶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