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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暄半信半疑,抽泣地问:“话说得好听,你派人追杀我也是假的吗?!”

一提此事,述律澄辉就无奈不已,“我知道你要回中溱,确实派人想把你追回来,但你未免太不走寻常路,好好的官道不走,硬能绕进深山老林里,那群侍卫后来追你更多是怕你迷路想把你的方向纠正过来,哪想到你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溜烟就出了西夷进了中溱,彻底追不到了。”

淮暄:“”

楚韶算是把前因后果听明白了,眼看淮暄态度软化,他估摸着问题差不多解决了一半,便打算离开给两人单独说话的空间。

刚踏出小院,一道人影忽然从他眼前闪过,楚韶眨眼间,只觉身体失重了片刻,再落地时已经被拐进月光下的角落里,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他双眼上。

视野骤然被剥夺,楚轻煦难得慌了一瞬,“谁?!唔!”

回答他的是一记温柔的深吻。

温热的五指插进楚韶柔软的长发,轻柔地弄乱他的马尾,扯松了兔子毛织的发带。

楚韶在黑暗中立刻单手掐住来人的脖颈,对方却不怕死一般,哪怕被扼住命门,也要亲吻他。

如此熟悉的触感,如此驾轻就熟的角度和力道。

世间只有一人能在这种事上拿捏得准楚轻煦的喜好。

他慢慢松开掐命门的手,渐渐趋于顺从。

在楚韶还未满足之前,对方先粗喘着松开了,连带着扯开了楚韶的发带,一头长发如瀑般泄下,在月色下潋滟生光,温热的手心移开,楚轻煦看清了轻薄之徒。

他笑了笑,戏谑道:“怎么你们当国君的私下都有见不得人的癖好?”他抬手俏皮地勾住淮祯的下巴,“西夷国君喜欢听墙角,中溱之主喜欢耍流氓啊?”

淮祯笑着包住他勾自己下巴的食指,“想我吗?”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