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韶气乎乎地道:“眼不见心不烦,哪怕你站在我面前,我也看不见你,自然也就不会想你!”

“不想我你脸红什么?”

淮祯用额头去抵着楚韶的额头,楚韶想躲开,又怕自己不小心压到床上这些兔子。

明明是自由之身,却被十几团毛茸茸的小东西弄得进退不得!

淮祯趁人之危,搂住他的上半身,蜻蜓点水一般轻碰他的鼻尖,唇珠,最后用柔软的唇瓣去碾压他的唇齿。

楚韶微微仰着头,被他温柔地掌控,眼前一片幽暗,耳边这点动静就格外清晰,让他觉得羞耻又上瘾。

“刑部的事,是我做得不妥当,你别生气,好不好?”

“”

楚韶眼中滚起水雾,垂下眼眸不想让他看出来,淮祯却看得清清楚楚。

“我家轻煦受委屈了。”他搂过楚韶近日又单薄了许多的身板,拍着他的后背道:“都是我不好。”

“啾咕,我知道你有难处。”楚韶低声道,“只要你能好,其实我怎么样都不要紧,但是有些事,我不希望是你来逼我做。”

“我以后不会再逼你做那样委屈的事情。”淮祯郑重地说,“等此间事了,没人可以再委屈小韶。”

“嗯?什么事?”

“这几日,我一直在宫中侍疾,宫中的御医不敢明说,但慕容告诉我,我父皇最多再挺十天。”

楚韶听了,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摸索着搭上淮祯的手,“你别难过。”

“帝王家,哪有什么纯粹的父子情?”淮祯包住楚轻煦的手背,说,“父皇还未下立储的诏书,赵皇后一党在背后为瑞王筹谋了不少事,未来十日内,京中必定风云骤变,恐怕逃不过一场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