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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扑进他的锁骨,他身上的狐裘被解下

楚韶对这些触碰一知半解,刻在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让他面颊生红。

明知不对——场合不对,时间不对,哪哪都不对。

但因为做这些事的是淮祯,便不想反抗,他乖乖躺着,任他上下其手。

修长白皙的手指扣紧了床榻雕花镂空的凤头,楚韶咬紧下唇,半垂着眼眸,承受与疼痛并存的欢愉。

“疼”

他有气无力地求饶,淮祯将他拦腰抱起

顾及外面还有船夫,楚韶硬生生忍住,低头咬住了淮祯肩膀上的肉,眼泪在颠簸中眨落下来。

他咬得也不狠,对淮祯而言就跟被蚊子叮一样,他锢住楚韶的腰,在他耳边,泄愤地道:“楚轻煦,是你输给我。”

画舫在湖中摇来摇去,甲板上掌舵的船夫寻思着今日也没吹多大的风啊,怎么船摇晃成这样?

都快把他这个半辈子在水上混的给颠晕船了。

不得裕王命令,他也不敢进船舱打扰。

日头西斜的时候,画舫靠了岸,下船时,楚韶站都站不稳,险些一脚踩进水里,船夫及时扶了一把,楚韶面色苍白地同他道过谢,而后裹紧身上的白色狐裘,遮掩衣裙里未干透的血迹。

不远处的湖心亭,说书人还在鼓吹昔日的南熹将军,听众依然高声为他捧场,为昔日的楚韶喝彩。

这些声音已经不足以再让裕王恼羞成怒了,因为他们口中的英雄,已经被他蹂躏得狼狈不已。

“啾咕,你可以抱我吗?”楚韶站在原地,狼狈地抓着狐裘,雪白的毛领盖住了他颈处的点点红痕,被抓乱的发丝散在他额前,含着碎光的眼眸惨淡地暗了暗,盈出一汪可怜的水,他低下头,局促又难堪地说,“我走不动,走不动了。”

淮祯的无名火已经消了大半,看在楚韶可怜得像只病兔的份上,他终究是上前,却还要占一占嘴上的便宜:“你求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