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曼转头问赵绮绮：“今天石老师给我打电话了，告诉我你的期末成绩……”

赵绮绮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很难看。

程曼还以为她在担心成绩，忙安慰她：“绮绮，没关系的，我们本来也没打算上国内的大学，等高三开学你报个语言班准备申请学校。”

赵绮绮心想，出什么国，要是赵文东继续跟那个坏人混在一起，你会被气出癌症郁郁而终，而你最爱的女儿会像片落叶一样从30楼一跃而下！

让她穿到这样结局的书里，只是为了让她送命来的吗？

不行，这个关键时刻她不能出国，赵绮绮摇了摇头，各种纷乱的想法都涌进脑袋里，她暂时没有头绪，但有一点很明确，她必须留在国内阻止赵文东跟那个坏人来往。

赵绮绮尽力控制了下心情，声音软软的对程曼说：“我想先参加高考试试，不行的话明年下半年再申请去国外的大学。”

程曼惊讶：“可你之前不是一直说和成洲申请同一所大学吗？”

赵绮绮愣了一下，她哪里还记得这种事，但她马上撒娇道：“我想在你身边多待一年，如果高考成绩不好，我再出国去找他。”

程曼无奈地笑了，明明哭喊着说要和丁成洲一起出国的是她，现在要参加高考的也是她，她刚想说让赵绮绮别太任性，对未来要有明确的计划，定好的事情不要轻易改变。

赵文东赶在她前面开口了，他对赵绮绮向来有求必应，“行啊，本来爸爸也舍不得你去地球另一端。”

“谢谢爸爸。”赵绮绮露出甜美的笑容。

程曼无奈地说：“你就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