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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宿舍,所以他就出门熘达到了外面的长椅上,一摸兜才想起来外套给龚兆男披着呢,烟还扔在桌子上了。

“他妈的,”岑严低低的骂了一声儿,“欠他的了。”

等岑严回到值班室的时候龚兆男已经走了,并且,带走了自己的外套。还煞有介事的留下了一张纸条,“谢谢你的外套,我先用用。”

岑严也懒得去找他,脱了白大褂准备回家休息,刚从停车场把车开出来,就看见了陆平拎着一大包东西想进门,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退了出来,从附近卖烟的大叔那儿要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套上,才放心的进了正门。

岑严不用想就知道他塑料袋里拎的什么东西,现在他也没心思去跟这个龚兆男较真儿,两天晚上没和眼,他需要睡眠,不然临时加出来一个手术的话他得先倒下。

更何况其实秋后算账这事儿,想想还是不错的?

第十一章 变态医生岑神经

陆平到病房的时候,龚兆男正研究着改造岑严的外套,说白了就是剪掉左边的袖子。

“诶你来的正好,把剪子给我。”说着冲陆平伸出手,“快点儿,快点儿。”

“你这是改行准备做裁缝?”陆平把一袋子东西放他床上,“再说你这都半残了又是要烟又是要酒的,也不怕折寿?”

“折你妹的受。”他拿着剪子样了样,“来给我拽着点儿,这可是人家岑大医生的外套,好歹给点特殊待遇。”

“你这是跟人家结了仇了?”陆平伸手给他拽着衣服的袖子,龚兆男三两下就把袖子给剪了下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让你的东西受点苦头,别以为给老子披个衣服老子就能忘记你对我的欺压!”

“怎么着,你又被人上了?”陆平觉得自己跟龚兆男混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已经越来越高超了,“最近桃花犯得不错啊你?”

“你这是看我断了条胳膊打不过你了是怎么着?”龚兆男放下剪子坐到床上,“你要知道,精神上的欺压要比身体上的欺辱严重多了!”说完了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儿,“老子他妈的什么被欺辱了!不会说人话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