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绝对的实力碾压下,顾及,便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夫君,我中午听闻玉溪绝食了,吓了好一跳,所以才在你会客时候来找你…”说着,张语苒还向慕卿寒微微点头,聊表歉意,“慕公子,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无妨。”慕卿寒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刚续上的新茶,淡淡道、“本座与司徒庄主不过是随便聊聊,不算打扰。”

说着,他又弯了弯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本座与司徒庄主也在说司徒姑娘的事,恰巧夫人就来了。”

张语苒的话,听上去只是在关心女儿,但清楚上午发生了什么事的人听了,却是很容易就理解她话中的深意了。

好端端的为何不吃饭,还不就是因为…呵…慕卿寒墨玉般的眸子中划过一丝嘲讽,在他面前提司徒玉溪绝食,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吧?

暗示她女儿为了他正在做着伤害自己的傻事?无聊…

还有,他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顿饭不吃,也叫绝食了?

“慕公子和夫君,也在谈论玉溪的事?”张语苒一脸迷茫,疑惑问司徒恒山,“夫君,你都知道了?”

她来这里,就是想把今日发生的事都告诉司徒恒山,然后劝他出面,去跟慕公子说说。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玉溪院子里的消息,传得这么快吗?

不可能啊…

“知道什么?”果然,似乎是为了响应自家夫人的猜测,司徒恒山只是略一沉默,便直言问道,“玉溪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张语苒一瞬间犹豫了。

暗示她倒是无畏,随便怎么说,因为无论怎样,都可以用另外的意思糊弄过去。可真要叫她当着慕卿寒的面明说玉溪大闹的事,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因为一句话说错,便会弄巧成拙,反得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