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司徒小姐的生辰，您不要亲自挑个礼物吗？”夜无痕愣愣问了一句。

那位武林第一大美人心悦宫主的事，他们这些亲信，可是一清二楚的。

又因为早年司徒庄主曾经帮了宫主一些忙，是少有与宫主谈得上交情的人，所以早年有一两回去参加司徒小姐的生辰宴，宫主也就给个面子，亲自选了礼物。

今年…宫主怎么就把这选礼物的事情，交给他们去做了呢？

“亲自？”慕卿寒的目光，在夜无痕提出这意见的一瞬间，便冷了下来，“夜无痕，是否是本座今日对你们太宽容了些？”

“什么时候，本座决定的事，也轮到你们指手画脚了？！”

形状姣好的淡粉色薄唇开开合合，吐出的，确实清冷冰寒，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

“属、属下知错！”被慕卿寒那一双不带感情的眸子盯着，夜无痕瞬间便软了膝盖，直接在其面前跪了下来。

他确实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宫主了，自打有了夫人之后，宫主的脾气，软和了不知道多少。

平日里他们多嘴几句，甚至开些个无关紧要的玩笑，宫主都不与他们计较。

放松的日子过久了，今日一不小心，就像平时那样，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哪知道，这随意一问，竟触怒了宫主。

夜无痕此刻心中后悔无比，被慕卿寒盯着时，只绝背上冷汗直冒，就连里衣，都被浸湿了大半。

跟了慕卿寒不是一年两年，自家宫主的脾气，他自问还是了解一些。他不是傻子，现在这情况，他哪里还不知，是礼物的事情，出了问题。

原本他还以为，看在司徒庄主的面子上，司徒玉溪在宫主眼里，会稍微有一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