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明就是你…弄成那样的。”稍微一顿，她又抿唇问道，“你不是说，让他们拿秘密来换命吗？怎么…问到了答案，又把他们杀了？”

她还以为，这些人说了秘密，就能换回一条性命呢。

“可我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他们并不愿意，不是吗？”慕卿寒放下捂住她眼睛的手，眉尾微挑，“反正说了实话，他们回去也活不成，我给他们个痛快，不好吗？”

秦素鸢：“…”

怎么这不守信用的事被他说出口，竟还让人觉得有几分道理呢？

见她面色怪异，慕卿寒又轻抿薄唇，蹙眉道，“你觉得，我不该杀他们？”

她这表情，是在指责他做得太过了吗？

再联想到之前她说他杀气太重，他一张隽秀的脸，立马便沉了下来。那双漂亮的桃花中，也尽是复杂的神色。

身为正道弟子，她大概会厌恶他的做法吧…

“这个…讨论该不该杀，已经没有意义了。”素鸢扯扯嘴角，无奈道，“反正他们都死了，我们也不用太纠结这个问题。”

“我比较关心的，还是我们接下来的行动。”

据龚奇所说，往北二十里，就是他们的下一处防线。在那里，还有好几个更为厉害的角色。

至于七星剑派的那几名同门，则是被压在这附近的临时看守点。

一边想着，素鸢还一边拿出了地图仔细端详。

半晌之后，她终于得出结论，“我们如果从这条路走，就既能路过看守点，又不至于绕路太多。”

说着，她还抬起头，征求慕卿寒的意见，“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