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对着七娘。

七娘疑惑的看着她的动作。

“合掌表示交易达成啊。”看七娘还愣愣的表情，莫韶华抓起她的手合在自己的手掌上。

知道自己的脸不用被夺走了，莫韶华都觉得心清气爽起来。她嘴里哼着歌，对着铜镜臭美起来。

不错不错，之前倒是没发现，现在觉得这张脸皮还算是上上等的。

七娘重新把面具戴上，遮住她那道丑陋的疤痕。她上前开口：“既然交易你已经同意了，现在我们就出发吧。”

“急啥？在这儿安心等着。很快就会有人亲自来接我们了。”莫韶华瞧见脸上冒出来一颗小豆豆。

甚是影响心情。

她翻起了她的桌柜，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就问七娘：“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胭脂水粉？我起色太差了，给我来补补妆。”

七娘没有出声。

莫韶华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

她把抽屉给关上，回头尴尬着：“不好意思啊。”

“没事，我习惯了。反正我这张脸早就不需要用什么胭脂水粉了。”七娘苦涩一笑。

戳痛了别人的心酸处，莫韶华讪讪的收回手，也不敢说什么胭脂水粉的事情。

两人等了很久，莫韶华已经是哈欠连连了。无聊着：“怎么回事？还不来？不会是把我忘了吧！”

这种缺德的事情很容易再秦年身上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