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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述情障碍的症状有所突破后,刑珹的话慢慢变多了起来,也很少再哭了。

太长时间没有处理过类似的情况,路当归突然间有些手足无措。

幸好这时,刑十带着人马抵达了公寓门口。

听到公寓外有人敲门,站在角落里的女孩吓得在角落里缩成了一团。

刑珹则抬起头,通红的眼眶死死盯着房门的方向。直到看清了进门的人是谁,他才渐渐停止了全身的战栗。

走到保镖们的面前,接过刑十递来的袋装食盐,路当归二话不说,转头去了厨房。

撕开食盐的包装封口,抖了点白色粉末在水杯里,又拿起筷子搅拌了几下,他回到客厅,将水杯递给了刑珹。

“全喝完。”路当归说,“你下午拍摄的时候中暑了,要补充血量。”

否则为什么身上会出那么多的汗,四肢无力,体温滚烫,那么容易就被自己给制住。

盐水的味道很咸,带着种淡淡的苦涩。

坐在沙发前,将杯中温水一饮而尽,刑珹放下水杯,转头望着缩在角落里的女孩。他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突然感觉上下眼皮渐渐开始打架。

眨了眨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刑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望着站在面前的小医生:

“路——”

汹涌的困意席卷而来,顷刻间便侵蚀了他的整个大脑。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刑珹便微微偏过头,身体往前倾,闭眼倒进了面前人的臂弯里。

一手揽住刑珹的脑袋,路当归转过头,对站在门口满脸目瞪口呆的保镖们说:“先把你们主子送回公寓,让私人医生过去给他输上葡萄糖。”

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刑十张了张口,有些支支吾吾地发问:“那,那路医生你——”

路医生这是受到主子的影响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