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呆了一呆,“帮我?可是你!”
桓崇笑了笑,始终没有回头。
他抽出了自己腰间系着的那根衣带,衣带抽离的那一瞬间,他身上的衣裳顿时也变得松松垮垮的了。
这人方才还说自己不是禽兽,现在却大剌剌的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
无忧气不打一处来,却见这人将那根软带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等把那根带子在脑后扎好,他这才转过身来,试探地向前伸出了一只手。
“哪里的带子解不开,我来帮你。”
桓崇轮廓秀美,但架不住生了一双格外锋锐的眼睛。
因而,这次蒙上眼睛之后,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柔和了不少。
原来,他是想要蒙起眼睛
无忧吁出口气,宽慰之余,又为自己方才的表现感到了一丝羞愧。
她牵过那人的手,顺着自己身后小衣的那根带子,摸到了那处死结,道,“喏,就是这个”
说着,她有些担心似的,“你蒙着眼睛,能解开吗?”
无忧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桓崇笑笑,捏了捏那个死结,他不止几下就解开了,还试探地重又摸回了那条方才被他搭在木桶边沿的巾帕。
等重新投过一遍水,他皱了皱眉,道,“水不怎么热了,快些擦完,快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