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受了欺骗,却不想,她才是真正无辜的那个。
只因为一件他心中怀疑的事情,他就能这般粗暴地待她
他只觉得羞愧难当。
能把曹家无忧惹得眼中泛泪,她定是极气愤,又极伤心吧。
她望来得眼光太亮,桓崇忽然不敢再去面对她。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桓崇单人快马,当晚便回了军营。
第二天早晨一操练,营里的将士们就发觉出了不对劲儿来。
本应休沐的桓校尉非但没有休息,反而臭着一张脸,前来督军。
桓崇在治军上本就严格,暖洋洋的艳阳天,他身上却散发着丝丝的寒气。
而且接连几日,竟还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也不知到底是谁得罪了这尊煞神,平日里他那张没有表情的俊颜冷得更是厉害。
军中诸人虽是背后嘀咕,当面无不是战战兢兢,生怕不小心行差踏错,触了他的霉头。
数日午后,桓崇与同僚们正一道用饭。
她一个月总要派人给自己送两趟吃食的,今天,正是家来的仆役给自己送包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