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的余晖,铺满了半边天。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又在家里忙些什么?
老马最是识途,他身下的坐骑知道眼前有地方可以休息,已然是蠢蠢欲动。
桓崇紧紧地牵住那马缰绳,却是难得地迟疑了一下。
最后,还是那几名守门的侍卫听到外面的声响,出来查看,这才万分惊讶地见了自家郎君,“郎君回来了?!”
桓崇应了一声,他面不改色地下了马,再入了内。等经过几人身旁的时候,他仿佛不经意似地问了一句,“她呢?”
那几名侍从呆了一呆,待见了桓崇横来的视线,这才意识到郎君口中的那个“她”,正是他们的县主。
“郎君,县主出门去了。”
“去哪里了?”桓崇的脚步一滞,道。
“县主回了青溪。”那牵马的侍从回道,见桓崇的目光不善,他赶忙又道,“县主一早就走了,估计不久就能回来。”
青溪,便是曹宅。
所以,她今天是回了娘家?
桓崇点了点头,大步走回了后院。
女主人不在,后院安静得很,正屋的房门也是紧紧关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