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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法花园 帘重 1127 字 2022-10-19

看到赵想容后,对方很含蓄地笑了笑,这让她有点不好的预感。

司姐单刀直入地说:“豆豆,这是atrol。咱们的新同事。”

赵想容掂量了一会,没吭声。

果然,司姐一连串地介绍完对方的履历,最后报出说atrol的头衔是执行副总编——这是赵想容去罗马前,司姐原本要许诺给她的正职位。

atrol借故出去倒咖啡,就剩下她俩。

司姐一脸讳莫如深:“我知道你想进管理层,但是,很多事情,我这里也没法做主……”

atrol原本是某新加坡新锐杂志的总编,本身还是个资深的自媒体人,篇篇的阅读量都有十万加,被司姐在董事会里的死对头高薪挖过来,春节前紧急到岗。想必和司姐之前在董事会的争吵有关。

门打开,atrol端着麋鹿造型的瓷水杯,徐徐走进来,在她们身边坐下。

赵想容桌面的手机震了下,atrol的任职信息,已经在工作邮件里群发公示。司姐凌晨五点给她打电话,让赵想容来杂志社一趟,就是在这件事无可更改的前提下,至少,亲自提前告诉她。

这是一种尊重。

司姐做事老辣且周密,赵想容从她这个上司身上学会很多为人处世的方法。要么忍,要么滚。赵想容郁闷地选择了前者。

那个atrol淡定地喝水,他对赵想容笑了笑,随后低头看她在意大利的采访专栏。那姿势,显然也不是善茬。

赵想容忘了自己怎么回家的,反正,她和司姐,atrol吃了顿午饭,还是回家了。

她坐在沙发上,盖着毯子,过了会感觉四周太静了,睁开眼睛,她看到对面是周津塬和自己的结婚照。

小时候,赵想容父母的关系一度非常恶劣。小赵想容跑去爸爸书房,爸爸问她愿不愿意跟着自己过。而妈妈会在接送女儿去舞蹈课的时候,咒骂爸爸。二哥一脸的高深莫测地说,他俩要离婚了。

赵奉阳虽然被收养,但父母基本也没怎么管。他俩都是生意人,经常夜不归宿,偌大的别墅通常只剩三个孩子和几个疲懒佣人。

直到她被赵奉阳关在黑屋棚,两日的高烧后醒来,多日不见的父母围在女儿面前,满脸内疚。二哥则流泪控诉,这一切都是赵奉阳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