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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刚色完一个,又要色另一个?楚秋捏一下徐青青的脸蛋。

“他走路如此之快,几乎无声,是不是会武功?”徐青青扭头看向楚秋,

楚秋愣了愣,摇头表示不知。

杨木匠的活计在凤阳城有口皆碑,干了许多年头了,应该没问题。这小木匠是他新收的学徒,却未必靠谱。

徐青青:“谨防万一,找人看着点。”

观内已经发生了一次火灾,不能再出意外,但愿是她多想了。

楚秋应承,接着便叹了口气,“你已是除道籍的人,本该去京师求学,如今却为了道观担起这么多责任,操心这么多事,还有了这样怪的毛病,都是我们拖累了你。师姐很想帮你,奈何帮不上什么忙。”

“师姐太客气了,师父对我有恩,我自当报答。就算不为大家只为自己,我也会这么做。”

徐青青见楚秋欲言又止,让她有什么话尽管说,姐妹之间不必客气。

“这《善言咒》我是否能学?我若可以,师妹便可放心去学医术了,不必再遭这样的罪。而我一直挺想学这样的大能耐,以后出大名。”楚秋道。

“师姐,你真的太好了!”徐青青哼唧唧地抱住楚秋,心里特别暖。她知道师姐其实是想为她担着,最后一句话那么说是不想她有负担。

二人回房后,徐青青就将《善言咒》递给楚秋,把师父生前的话复述给她,告诉她一切按照卷轴上所写的方法练习就成。

“师姐可要想好了,这用咒后遗留的毛病有多不正常,你都见识过了。虽不至于让人丧失理智,但挺折磨人的。就好比饿着肚子没饭吃,本能想找食物,但找到了,又只能看,不能吃。”

“可以忍受。”

师妹都能忍,她为什么不能忍,如果一定要有人受折磨,理该让她这个做师姐的人来承受。

楚秋按照徐青青所言打坐之后,心无外物,唯留清明。但每次练气打开之后,都无法做到卷轴上所说的上下通达。如此又反复试了几次,皆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