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谁都对得起了,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连成衣。
——————
夜色撩人,在这高山下方的河流中蔓延开来仿佛那神秘优雅的神仙境地,雾气腾空而起,河水涓涓流过,月光流泻而下,河边的草丛中稀疏花朵摇曳生姿,而在河岸边上跪着的二人此刻却成了这淝水河畔最迤逦美妙的一段风景。
正是萱城和他这具身体的哥哥。
“弟弟可记得老君山下的那个宛族村落吗?”
萱城无声点头。
“村民说的那个美好的故事,阿泽和阿沼结拜后相约离开的故事。”
萱城道,“记得。”
“生当同榻,死党同穴。”二人不约不同念出。
“当初阿泽阿沼兄弟在河川祭祀神灵拜过天地,结为契约,今夜,我们便做一对新人吧,来。”他抓住萱城的手,将二人的距离拉的很近,似乎都要肌肤贴在一起了,他的声音很激动,从来都没有过的颤抖,“我们来结拜吧。”
萱城挤出一丝苦笑,“你我本就是亲兄弟,还能结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