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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王么?不,他已经死了,他被姚苌杀了。”梁仁残忍的打碎他的美梦。

萱城摇头,用一种祈求的目光望着自己的导师,“没有,他没死,因为我亲手将他打昏,命慕容垂将他护送至长安。”

“这是历史。”

“不是的,梁老师,告诉我,苻坚他没死,他不会死的,他说过,在淝水河畔等我。”脑海中一直在盘旋着这个声音,他的意志告诉他,苻坚没有死,而且一直在等他,他那么的爱护他的弟弟,他说过的,那是他一生至亲至爱之人,不论过去了一年、十年、百年还是千年。

梁仁的眼睛里倏尔闪过一丝恐怖的东西,他抓起萱城手拽至卧室,突然将人推在床上,萱城有些慌乱的躲避了一下,“梁老师,你。”

那张面孔逼近他,与他只有一分之隔,就在那双眼睛里,萱城看到了一丝可怕又伤感的意味。

“你爱上了他?一个死了一千六百四十年的人。”

萱城的心思被撞破,一下子他觉得心理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就仿佛被人脱光了围观一样,他有些羞愤的躲闪了,梁仁却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那个梦在中间已经断了,是你强行将他延续下去,所以最后只能以悲剧收尾。”

“你以为你们之间有了所谓的爱,那都是你的想当然,他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萱城挣扎开他的手,“老师,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苻坚秘密抄小路奔去寿阳,就是想见他弟弟一面?”

“绝无可能。”梁仁气道,他狠狠的戳了一下萱城的额头,“你整天都在乱想什么?网络流毒,祸害不浅,你个小基佬。”

什么?萱城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面前的人,“梁老师,你,我,…”就像身体被扒的体无完肤,心底最丑陋的一面曝在人前一样。他又往后缩了一分,这样与梁仁隔开了一段距离,

梁仁叹了口气,“你不都说了吗,那封信本来就是苻融估错了情报,何况他们是亲兄弟,哪有什么情情爱爱,就算有,也是亲情。”

“可是我明明感觉到他们有亲密的肌肤接触,那个…”

“那只是你的想当然,在古代,男子对另外一个男子的肌肤触碰可以被认为是侮辱,猥亵,并不是爱。”

“我不信。”萱城倔强的摇头。

“好。”梁仁笑了,从萱城这个仰望的角度看去,他的笑中带着几分的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