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一套一套的仁义礼信。”
萱城道了一句。
“你放心,不会杀他的,我们的陛下连仇人舍不得杀,何况是故人之友呢?”
“故人?”
萱城嗤了一声,“难道你不知道他是谢安之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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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那紧掩着的房门终于打开了,从里面缓缓步出二人,苻坚在前,谢玄在其侧。
萱城迎了上去,盯着谢玄却对苻坚道,“你们谈了什么?”
苻坚眼中闪过诡谲的一笑,“好事。”
“来人,将晋使护送至淝水河畔,安全送入晋营。”
谢玄拱手,微微一躬,“那么,在下告辞了。”
苻坚笑着点头,“记得替朕向安石问好。”
谢玄笑着离去,身后跟着苻坚派遣的兵卫。
萱城看着他步履稳稳的离去,内心忽地不安,他与苻坚到底在里面谈了什么,为何这般友好的气氛,明明那封信是一封挑衅的书信?
明明是晋军率先熬不住了,可不应该啊,这里是南方晋朝国土,怎么看都是苻坚先坐不住。
“诸位,走,进去,我们议议吧。”苻坚朗笑着邀请众将进内议事,还专门将驻守在河畔的张蚝请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