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萱城当即心下一颤,纥奚佶伦他看的很明了,苻坚统治的秦帝国并非像外表那样坚不可破,而是脆弱的仿佛一层薄纸似的,一捅就破,苻坚始终解决不了这个难题——国内的民族问题。
他也不可能解决。
“胡汉本为一脉,天下本为一家,何来外族,何来异心?”不料,苻坚却笑着说道。
苻坚太天真了。
“陛下,当真如此吗?”
苻坚沉默了。
萱城知道,他的内心一定不像外表那般风淡云轻。
他是前秦大帝啊。
有深谋远见和超高的战略眼光,他怎么没看出这一点呢?
尤其是在大年三十夜,他在骊山望梅亭与萱城说的那番话,就已经表明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正是看到了国内的民族矛盾。
他不是不想解决民族矛盾。
他正是想要解决这个千古难题,所以才要发动一场比一场更大的战争。
他表面看来好大喜功,嗜战成性,对外族宽厚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