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城哭笑不得,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见面说话。
“我没死,死不了。”
明月沮丧的揉了揉鼻子,“我又说错话了。”
“好了,你们主仆二人以后要天天见面的,明月,快点服侍你家主子洗漱用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无所事事吗?”
明月听话的点了点头,“主子,走吧,我服侍你洗漱吧。”
萱城回望了一眼蹲在地上似乎钻研什么的人,默默无言。
回来的时候,淳展之已经提笔在作画了,苻朗也过来了,见到萱城,恭恭敬敬的道了声,“皇叔安好。”
“你会画画?”
萱城喃喃低语,不像是专门说给淳展之听的,可那人还是听了进去,勾唇一笑,“会啊。”
“皇叔,师叔本是宫廷画师,少时就待在宫中作画了,只是那时的皇帝昏庸无能,师叔才离开宫中去了终南山修道。”
萱城听罢,心里对淳展之不禁起了几分的敬意。
他不是一介道士那般简单。
“来,都来坐下瞧瞧。”淳展之回头招手唤道。
萱城放慢了步子,立在他面前,俯视着任意坐于地上的人。
“坐嘛,站着又看不清楚。”他又闪烁着圆圆的桃花眼笑着,萱城只好席地而坐,观赏了起来。
只见他捉笔认真的思索,一时半会并没有下手。
萱城旁观,许久都不见他有所动静,意欲起身,淳展之一把扯住他的衣袖,“等等,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