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衣一口茶水喷出,他似乎听到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连一向冷静的慕容永脸色也变了,似乎想一窥这里面究竟。
“我从吕光那里偷来的。”
连成衣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去做什么偷盗之事了呢?原来还不是在右北平时从破虏将军那里骗来的,要是真偷盗了,我看该把你送你蹲大牢。”
“我是大秦王弟,谁敢让我蹲大牢,我再说一遍,我没骗吕光,是我偷偷的从他身上偷来的钱,他不是想一心为秦王尽忠吗?那好,我就偷他的钱。”
“哈哈。”连成衣像是听到了什么喜事一般朗朗大笑起来,“原来我的阳平公啊,你竟然做这等事,幼稚。”
萱城夺过他手里的茶杯,自己饮下杯中余下的茶水,驳斥了一句,“就幼稚,碍着你事了?”
慕容永的脸色已经不能再黑了。
他一个人抱剑依在窗前,眼睛望向了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慕容永,我真羡慕你。”
莫名被叫了一声,慕容永的眼睛收了回来,看向他,“什么?”
“一把剑,一个人,仗剑江湖,何其潇洒。”
听他话中音色有些低沉,慕容永从窗前走了过来,将手里的长剑放在桌上,“我去买酒。”他问连成衣要钱,连成衣便掏出来数了数几枚铜钱给他。
不一会儿他提着三壶酒走了进来。
“既然羡慕我,那我们来点江湖味道,如何?”
连成衣叹道,“这么多?三壶酒,不行,我喝一杯就晕了。”
萱城不善饮酒的,以往都是那样,略微饮半杯就会上脸色,可今日他竟然没有推拒之色,径自拿了杯子倒满酒,又分别给二位斟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