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苌道,“陛下,南乡一事,我已将事情发生的详细经过上了书,想必您已知晓,无论怎样,秦晋之间都没有必要一战,此事纯属意外,杨安以武与桓氏之人冲突,算桓氏挑衅在先,也属杨安处理不当在后。”
“你这话说的像是熟背过似的,谁教你的?”苻坚问。
姚苌道,“陛下冤枉臣了,臣肺腑之言。”
“皇兄,不必猜了,就算你给长乐公去了信,我也要挡上一挡,秦晋若是因南乡之事而一战,那便是后世笑柄。”
“果然,皇弟,这话也只有你能说得出口,你们以为朕授权长乐公了吗?”
萱城与姚苌对视一眼,眼中闪过狐疑。
“龙骧将军,你辛苦了,朕知道了你的心意,下去吧。”
姚苌退出。
萱城亦要走。
“皇弟,你难道不想知道吗?”
“什么?”
“朕给长乐公嘱咐了什么?你不是想阻止朕与晋朝之间发生战端吗?”
萱城长呵了一口气,“我说什么,你会听吗?…相反,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去做。”
“是吗?那好吧,你等着吧,看看是否朕没有听你之言。”
萱城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可冥冥之中的意识告诉他,苻坚给苻丕的回书定有蹊跷。
公元377年一晃眼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