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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坚扬声大笑,“皇弟又在口是心非了,你要是舍得打我了,这世界都要停止了。”

萱城不想理他,对苻晖说,“这几日你别去军营了,我跟邓羌说过了,等你好些了我们再去,我请了朱彤过来给你讲儒学。”

“啊,朱彤,皇叔,我听过他。”苻晖一副激动的模样。

“你别急,他明日才过来,我去请了他好几次呢。”

苻坚道,“皇弟,你这为了晖儿真是什么人都要去拜访了,邓羌就够厉害了,你还请了朱彤来给晖儿教儒学,朕看,要不这样吧,就让朱彤在太学给这几个小子专门讲学吧,也别给晖儿另起小灶了,你就不怕太子他们几个真有意见。”

萱城思了一会儿,“皇兄说的有道理,那就这样吧,明日让朱彤去太学教学吧,让太子和巨鹿公,河间公都去吧,不过,晖儿要晚些才能过去,你看看,还不是为了你受了那五十军棍,害的我侄儿要卧床几日。”

“皇弟你不要提这件事了好吧,朕都无脸再说了,你还要揭朕的伤疤。”

于是,萱城听话的不再提这些溴事了。

第二日,朱彤在太学讲学,专门成立了一个皇子课程,以讲授儒家的四书五经为主,同时讲授孟子学说,专门教这些皇子们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理。

苻坚和萱城亲自去太学旁听,朱彤儒学造诣还是极深的,以往他一直有跟在王勐身后修习儒家学术,他是氐族中最早学儒的几人之一。

半个月后,苻晖便跟着这几个皇子们一起在太学学习儒学了,可他比太子他们多了一项功课,便是在每日的清晨都要去军中训练剑术和骑射,渐渐的,他的性格开朗了许多,见到谁都会主动搭话了,笑起来却依旧和煦如春风。

之前萱城提议调回的边境十郡嫡系将领,有五人在长安周边各郡镇守,还有五人在新军营镇守。

新军将成,苻坚却着手去抓了另外一件大事。

建元十年春,五月,耕作之际,关中灌溉成了难题。

四月中旬,凉地曾经发生了一次微小的地震,凉地百姓耕作成了问题,苻坚派国内的农学家到凉地指导民众耕作之事,这才一月之久。

每年这时便是雨季,可今年雨季迟迟未至,关中百姓的耕作灌溉成了难题,苻坚在朝中询问民生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