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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也是苻坚。”

风凉飕飕的刮在耳旁,萱城慢慢说,“慕容冲是无辜的,你霸占他这是泯灭天良,我想挽回你,也挽回他。”

“我答应你,你去吧,但你不能越轨,你可以可怜他,但不可爱上他。”苻坚忽地说。

当晚,萱城第一次正大光明的进了甘泉宫的大门。

紫宫的灯火摇曳在甘泉宫中显得极其缥缈,站在甘泉宫的大殿上上望向那里,空空无一人,萱城不禁悲酸。

邺城的雪可美?

长安的雪能有邺城那么厚吗?

邺城的宫墙可深?

长安的重重宫闱可有邺城的铜墙铁壁坚实吗?

他轻轻推开宫门,今晚紫宫的宫娥侍卫都不在,偌大的宫殿何其空无,飘荡在这阴寒的空间内的只有一个人的灵魂。

“冲儿。”他不得不这么叫,因为苻坚从来都是这么叫的。

无人应答。

140 秦有五公,该灭

“冲儿。”他不得不这么叫,因为苻坚从来都是这么叫的。

无人应答。

萱城拨开层层荡漾的帷幔,在殿内的角落处,那个毫不起眼的小人蜷缩在床榻下面,榻上的被衾都已凌乱一地,那人一头瀑布般的长发铺泄在地上,身上的衣裳遮不住肌肤的残缺。

可想而知,这里总会有暴风雨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