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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鹰无彼岸的出现。

鹰无彼岸瘸着腿都能蹦来蹦去的给他当助手。

森鸥外一开始看着不肯拄拐杖在那里蹦的鹰无彼岸笑了很长时间,怎么看他怎么像个袋鼠。

执着的蹦来蹦去的鹰无彼岸终于遭受了惨剧——他出门买东西的时候掉进了河沟,还是被江户川乱步和福泽谕吉捞上来的。

那是鹰无彼岸不忍回首的黑历史。

鹰无彼岸肯定是在河沟里扑腾了挺长时间,他回来就开始发烧,骨折情况也恶化了。

鹰无彼岸对休息的地方没有半点讲究,好养的他听森鸥外的去睡觉休息,转头却被森鸥外从解剖床拉了回来。

福泽谕吉都用谴责的目光看他好几回了,可真不是森鸥外虐待鹰无彼岸,那是他自己非得选的觉得不会碍事的地方。

森鸥外无奈的看着面色不解的少年:“你去睡我的床,都发烧了。”

“那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鹰无彼岸小的时候神色总是给人一种很安静的感觉,让人不忍心反驳他。

森鸥外后来知道鹰无彼岸是真的觉得没区别,只要能让他安心哪里都一样。

森鸥外:“不行,我今晚要熬夜整理病历,你去给我睡床。”

森鸥外不得不拿出命令的语气。

“可是您有点洁癖吧?”鹰无彼岸看似体贴的理由层出不穷,就是不知道就坡下驴,“而且还有爱丽丝。”

森鸥外为鹰无彼岸的执着叹息,在爱丽丝谴责的目光里把她收了回去。

鹰无彼岸几乎是被不耐烦起来的森鸥外摁到床上去的:“彼岸君,除了上厕所别让我看到你明天早上八点之前下来。”

“那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