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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意兴阑珊,竟有些站不稳,趔趄着后退几步,靠着廊柱缓缓滑倒在地。

长公主看着他这副颓废的模样,愈发恨得咬牙切齿:“你现在做这幅生无可恋的模样给谁看?连下个药都做不好?竟然找什么赤脚大夫?你不是废物又是什么!”

屈文霍突然道:“公主,既然臣这般废物,您不如就放了臣吧,让臣回屈家吧。”

长公主愕然,继而冷怒异常:“放了你?你竟有脸说出这样的话?当初是本宫逼你和离的?是本宫逼你成亲的?屈文霍,你果然是下贱无耻毫无底线,当真叫本公主刮目相看!”

屈文霍垂下脸去,任她辱骂毫不还口,长公主见他冷漠疏离的样子愈发来气,染了大红丹蔻的修长手指一把捏住他下颌,冷笑道:“怎么?还想装死?其实你想离开本宫根本懒得理会,可见着你这幅冷眉冷眼的样子,本公主倒又有了些趣味,如此,你便等着本公主玩腻了再回你的屈家吧!”说着手下狠狠捏紧他的皮肉。

屈文霍疼的眉头一皱,捏住她手腕,面色隐忍:“公主,您捏疼臣了,还请您松手!”

长公主突然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即使皱着眉头也清雅俊俏的面孔,还有在她面前不曾出现过的不卑不亢的神情,颇有意味的笑了笑:“你这幅模样,倒别有些意趣。”

说着摸上他因病瘦削了几分却愈发显得清俊白皙的脸孔,再慢慢向下,滑入胸口,目光落在他少了半截的左腿上,眸中闪过一抹邪恶之色,转开目光向院子里伺候的人挥手:“都出去!”

屈文霍脸色变了变:“公主……”

“嘘!”长公主一指堵上他的唇,一手脱掉自己的衣衫,又去解他的衣裳,眼里放出莫名的光芒:“你不是想要离开吗?拿出你的本事伺候好了本宫,本宫便考虑考虑。”

她不顾青天白日两人尚在院子里,坐到他腰上,压上他双腿,屈文霍当下就疼得脸上沁出一层冷汗:“公主,臣……”

“啧啧,你做出这副模样让本公主愈发想要蹂·躏……”说着俯下身咬紧了他的唇,耳边听着他痛呼出声,愈发肆意,他叫得愈痛苦,她愈痛快,到最后屈文霍疼得全身颤抖,长公主却更加激动。

结束后,屈文霍脸色惨白的瘫在地上,身上直冒虚汗,止不住的颤抖。

长公主却笑了,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欣赏着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青紫痕迹,不由兴奋的双眼放光,目光落到被她仍在一旁的鞭子上,眼里露出嗜血之色,呼吸渐渐急促……

没过几天,就是屈鸣鸣十三岁的生辰。

姜丛凤早早给她准备了一套自己亲手做的衣裳,英亲王这天特意没去衙门,留下来为她庆生,给她的是一匣子莹润可爱的各色玉石,温和道:“听说你们小姑娘都喜欢这些,拿去玩儿吧。”

姜丛凤见了嗔怪地瞪了英亲王一眼:“您还真当她是孩子不成?”吩咐白霜好好给小姐收着,那一匣子不知可以打多少头面首饰。

屈鸣鸣也觉得好笑,正经谢过。

管长乐的则是一套文房四宝,屈鸣鸣看着她笑了笑,也道了谢,管长乐面色平静的颔首。

青虹偃月,秋雨白霜,甚至牛叔沈长戈几人都送了礼物,屈鸣鸣都高高兴兴的收下,各自道了谢。

中午一家人一起用了午膳,之后姜丛凤便要小憩半个时辰,英亲王则去前边处理公务,屈鸣鸣和管长乐也告辞离开。

半路上,管长乐看了眼前后,突然拉住屈鸣鸣,从袖中掏出一个黝黑的檀木盒子递给她。

巴掌大小的盒子被她白皙的手指握住,竟有种意外的和谐美感。

屈鸣鸣唇边带笑:“此前的文房四宝是哥哥送给我的礼物,那现在这个便是……未来的相公送给我的?”

管长乐耳尖儿瞬间绯红,看了眼四周,凶巴巴道:“给你你就收下,废话那么多作甚!”

屈鸣鸣笑意更浓,当着他的面打开,里面是一枚婴儿掌心大小的羊脂白玉玉牌,触手生温,玉面没有一丝杂色,玉质极好。

然而更为诧异的是,这玉牌的中间竟镂空了一个洞,里面镶嵌了一枚牙齿似的东西,乳白色,比玉牌的颜色要亮一些,上下两头嵌进了玉中,用极精巧的工艺雕刻了并蒂莲,莲心有细小的红宝点缀,看起来十分精细巧妙。

她打量了那牙齿好几眼,摸了摸,质地也比玉牌冷硬一些,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笑眯眯地看向他:“这是狼牙?”

管长乐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声,避开她的目光随意道:“嗯,偶然在市场上遇见的,觉着还不错便买下来了,不正好你生辰么,拿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