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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远洲笑得有些僵硬,“殿下遗憾的,自然与他心爱的女子有关。”

“我招魂时,殿下势要与故太子妃同生死,草民才不得已也将故太子妃的复活。”

太元帝默不出声。

其实,他一直在怀疑,文儿究竟是不是断袖。

若真如这温远洲所言,文儿连复活都要与那裴宝儿一起当年之事,一定是冤枉了文儿,而两人成亲那么久,一直不圆房也一定另有隐情。

那秦桓

太元帝倚回龙椅之上,故作不信地轻笑,“你若真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将死去之人复活,怎么会连朕的病都治不了?”

“复活死去之人,条件苛刻,实行甚难。”温远洲从容道:“故而,草民准备了两年,才把殿下复活。”

温远洲一笑,“但草民从未给陛下诊过脉,便能开出一幅方子,让陛下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其实草民本事不大,但是也比陛下身边的人要好上许多。”

盘龙殿中,一时静默。

半晌后,太元帝盯着温远洲,舒了口气,终于开了口,“好。朕给你一个机会,若你能治好朕的病,消除那药的副作用,朕便相信你复活了文儿。”

翌日,刑部。

李佑鸿正坐在桌案内,假装无所事事,实在看着公文。

宣旨的公公走到慎王桌案前时,只见这位爷拿着紫毫,在纸上龙飞凤舞,豪迈地差点打翻墨砚。

慎王自己的胳膊磕到了那砚,直把砚推到了桌案边儿上 ,好悬稳住了。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公公暗暗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