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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士:“还没醒。不过脸色好了不少,也不再流冷汗”

他尚未说完,便见王妃端起碗,把药给自己灌了下去,惊道:“王妃!”

“王妃您不是与温远洲说好了,找个与王爷身体状况相差不多的人试药吗?”

元士本以为,王妃是想让他给王爷试药,故而吩咐他把药端到月满楼来,好看着他把药服尽。

结果、结果竟是王妃要自己喝!

何挽抽出袖中的手帕,擦拭嘴角的药渍,“这药,除了我谁试都没用。”

且看她说亲自试药,那温远洲慌乱的表情便知道了。

再想想,这府中只有何挽之前服过一次温远洲的药,便能猜到,所谓的“解毒药”或许根本就与那改变脉象的药相差不多,且一次的量必然是不起作用,非得多次服用才能显出不对。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

若她喝了这药,甚么症状都没有,日后再用温远洲便也放心了。

只当是为了还李佑鸿今日抢了她的粥碗,何挽心中思索了许久,还是觉得她得亲自试药。

何挽对着元士挥了挥手,道:“你到楼下守着罢。”

目送着元士离开,何挽便阖上眼,手肘支在桌面上,想要小憩一会儿。

却没想到就在这窗前睡着了。

晚风渐急,吹进楼中,吹起何挽的碎发。

吹啊吹,却吹不开她紧皱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