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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鸿低头,像是在思索甚么,半晌后,问了句,“你可愿卷进这风雨中来?”

何挽道:“我本就在这风雨里。”

李佑鸿愣了愣。

两人间又是一阵静默。

窗外的月亮皎洁如霜,透过窗纱洒进来,何挽看着那月影,想了很多。

她自幼丧父,母亲生她时也落下了病根,是兄长照顾她照顾得最多。所谓长兄如父,在她这里是再有道理不过了。

兄长自幼便告诉她父亲是冤死的。

她回想起兄长的语气与神态,明明是云淡风轻的,又如何想得到他一直在想着为父报仇呢?

何挽蹙眉,问:“我父亲被处死究竟是因为什么?”

李佑鸿:“骠骑将军信上写得明白,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何挽:“不该看的?”

李佑鸿不回答了。

何挽苦笑。

这事儿,是她兄长都不肯说与自己听的,慎王又怎么与她说明白呢?

李佑鸿淡淡道:“此事涉及皇室秘辛。”

说罢,他蹙眉,垂眸,“更何况你一姑娘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