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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除了禁我的足,也没别的可罚了!”

李佑鸿牵过何挽的手,有些心疼道:“不过倒委屈你了,挽挽,你若要出府怕是要打点一番了。”

何挽摇头,心不在焉道:“无妨。”

太元帝的这个处罚……来得着实奇怪了些。

慎王与太子当街打骂,着实荒唐可疑,太元帝应该先召见他们二人,问清楚缘由才对。

怎的见也不见便下令禁足了呢?

正思索间,外面来了人通报,说是黄太医到了,来给慎王请脉。

何挽往李佑鸿身边迈了一步,小声道:“王爷,黄忠睿是专门给父皇医治的太医,深受父皇信任,身份尊贵……”

李佑鸿撇嘴,似乎并不在意,却也没有出言反驳。

他转身,一理衣袍,坐到了椅子上,“让他进来罢。”

亥时一刻,大康宫盘龙殿。

太元帝被两个宫女搀扶着起了榻。

宫女端来熬好的汤药,一勺一勺给太元帝喂了下去,又拿出手帕给太元帝擦了擦嘴角,道:“陛下,黄太医刚从慎王府回来了,正候在殿外呢。”

太元帝的眼睛半阖着,闻言嗯了一声,待宫女擦拭好他嘴边的药渣,才道:“让他进来罢。”

不多时,黄太医走进寝殿,跪地叩首,“微臣给陛下请安。”

隔着一道床幔,太元帝本就气若游丝的声音传过来,显得更加虚弱了,“雀奴他的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