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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色丝毫不似作假,但何挽心里总是觉得别扭,又有了昨日那种在看戏的感觉。

她起疑,试探道:“……这只有我们两个人,殿下,不用再演了。”

李佑鸿:“……”

他抬起头,一脸迷茫,“演甚么?”

他又凑近了些,几乎是贴在何挽身上了,神色真诚而疑惑,“挽挽,你说的话是甚么意思啊?”

何挽与他对视片刻,随即无奈一笑,垂下了头,“没甚么。我胡言乱语罢了。”

两人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慎王府。

今日不休沐,慎王还要到刑部去打理公事,何挽便先下了车。

她走了几步,莫名觉得如芒刺背,回头一看,慎王正透过车窗看着自己。

他笑盈盈的,瞧见何挽回头,便与她挥了挥手。

如今的李佑鸿有时天真幼稚得仿佛一个孩童。

何挽心想,兴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刑部。

金尊玉贵的慎王李佑鸿亲自进了地牢。

地牢阴暗潮湿,地上积着污水。于是前面两个狱吏弓腰铺着地毯,慎王的贵足才会踏上来,一步一步金贵地走到了那日行刺的人牢房前。

这刺客被砸得不轻,如今已经直不起身子了,只能躺在干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