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森玉应了声，看着窗外已经暗下的天空，倒：“刚刚闹着要跟着我们一起出国呢”

韩越动作微顿。

“我没同意”

韩森玉看着他的表情，随后，就见韩越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把橘子塞到了嘴里。

大约顿了两秒，才见他咀嚼，然后咽下去。

失魂落魄的。

韩森玉也是无奈，“情况好的话，还是很快可以回来的，而且你要是想见她，我随时会把她带过去”

韩越机械的把橘子吃完。

最后，手伸向旁边的桌子，摸到纸巾，抽出了一张擦手。

擦完。

他垂着头，嗓音很低，“我走之后，你问她要不要回卢城了吗？”

卢城有她姑姑和姑父，还有个能逗她开心的弟弟。

相比于冷冷清清的公寓，会好很多。

他这样想，韩森玉却道：“刚刚送她回去的时候，我问她了。”

“她说马上高三了，总是转来转去挺耽误事，而且不一定会碰到一中这种负责任的老师，而且这的人她也都熟悉了，不想再跑到新环境里磨合”

“她还问我可不可以继续在公寓里住，我说那是你的房子，约等于的话就是她的，随便她怎么来”

韩越敛着眉目，听完之后，又是一阵沉默。

韩森玉知道他在意顾知夏，出声安慰，“放心吧，她现在在我们眼里，也就是我们韩家的人了，没人敢不长眼的欺负她”

“离开安阳后，这些叔叔会打点好，让人好好关照她的”

“你只要安心的治疗，其他的都不用管”

听他说完，韩越无声的闭上了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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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韩越走的那天，天气放晴，日子出奇的好。

公寓里韩越需要的东西，也已经被韩森玉收拾好，全部寄了过去。

下车就意味着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