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柒小时候的那场失控，他已经不想再经历了。

“我可以听一下那个通话录音，来确认一下是不是小时候的那个给我下了人格障碍症结论的心理医生，只是心里漏洞的话，爸你不用担心。”因为就算是曾经有，现在也不会有了。

毕竟她早就不是那个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小孩子了。

想到程年之前提过的符箓，程爸这才恍然的松一口气，心底一直压抑在最深处的担忧才彻底消散，“那就好。”

说着，程爸将手机往程柒的方向推了一下，这才按下了播放键。

一个微微失真的声音从手机中传了出来：

门前的梨花开了，小鸭子却丢了。

程柒反复的听了好几遍，这才点头，“应该是一个人，但声音有些不对。”

“怎么不对？”

“如果按照时间来算，他的声音应该有些变化，至少应该成熟或者苍老一些，可这个基本却没太大变化，除非……”

“除非他一直都在用着变声。”程爸接道。

“对，说不定他在明面上还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不然不可能连之前能够让公安信任的心理医生的身份都舍弃了。

最重要的是：

“其实在那次出事之前，我看到了一本关于罪犯一生经历的书，而那天我和妈出去逛街后遇到的事情，其实和那本书上的一段内容特别像。”所以她才会一时分不清现实还是书中世界，进而失控。

一直坐在那里的程爸猛地站起来，震惊的看向程柒，“为什么以前不说？”

是啊，为什么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