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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闭关,迈出了问仙宗时,已是化神,实至名归的沈仙君。

却再也没有见到她,她死了。

他才明白——原来那一面,是释怀、是真正的恩断义绝,更是绝别。

……

“陵哥哥,陵哥哥,你别误会了……陆师兄没有欺负婉婉。”

随着江婉婉的轻声解释,记忆的闸门随之紧闭,将那些如潮水一般痛苦的回忆拦在外面。

看着娇滴滴的江婉婉,他皱了眉,不过一点小伤,便娇气至此,不自觉的就想起了阮羡鸾。

她再痛、忍着;再苦,也不会说。

坚强的让人心疼。

陆宴安抽身后,躺回了自己的榻上,有些心烦意乱。

回忆着女子嫩滑柔软的脸,触感都还在指尖,有点自己儿时调皮抓的毛毛虫。但是捉毛毛虫会让他觉得有趣,捏江婉婉的脸却让他心烦意乱。

正在他神游之际,却看到自己的表姐阮羡鸾带着另一个女弟子海棠出现在了山洞口。

她笑的明媚,即使到了条件简陋艰苦的怒风崖,却依然从容不迫,气度自成。

海棠开口,径直在陆宴安身下的美人榻边坐下,感叹:“陆师弟,你还挺会享受啊……我都没有想到呢。”

“我那日送表姐回住处时,便还带了表姐的那份,本以为用不上了,却没想到竟然所有人都来到怒风崖历练呢。”陆宴安察觉到她的惊喜,像是邀功一般,“好在我的储物囊够大,那日想着等以后若有机会露宿荒郊野岭时候,掏出美人榻来,岂不是人间美事一桩?”

虽然修仙界讲究仙风道骨的门脸美观,但既然能够多舒服一下,何乐而不为呢?

未到片刻,阮羡鸾和陆宴安、海棠便在山洞内支起了第二张张美人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