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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桩婚事,从头到尾竟然只有自己沉溺其中,一厢情愿。

他抽身离去,将自己喝的一塌糊涂。

他不甘心,他决定再去问如烟,也好死心。

只是看到如烟,他的心就止不住的疼,连情绪也变得失控起来。

他扣着如烟的肩膀,歇斯底里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我就那么不如那个小白脸吗?”

如烟的肩膀被他抓的生疼,楚楚可怜,她知道不能和喝醉的人讲道理,眼前高大的男子唤起她内心的恐惧,与那天被屠夫堵在幽暗巷子的场景相像,她留着眼泪不敢说话。

卢书成双眼猩红,像是发怒的野兽,如烟这般不做言语,出言讥讽:“既然早已与人暗中苟且,又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

见如烟挣扎,心底越发生怒意,想将眼前的人压在身下,撕碎她脸上的面具。

如烟拔出头顶的发簪,朝着卢书成:“你…你别过来!”

但此刻,卢书成早已丧失理智,只想宣泄自己心头的屈辱,推搡之间,失手杀了如烟。

听到这,一直未曾说话的沈陵,开口,淡淡道:“我查探过卢书成的气运,若无人干预,他断然不会活到此时,只是你虽用着他的身体,但他却依然活着,只是魂识微弱一些。”

非晚点头,脸上有懊悔之意:“是,我改变了卢书成的气运,那时候姜秀才为他和如烟定下婚约不久,我察觉到他似有大难,在他身上施咒术,挡去了他的死劫。”

为什么呢?为了如烟。

这个“如意郎君”,是他从中撮合的,他也舍不得如烟在新婚不久便做了小寡妇。

阮羡鸾更加诧异,爱一个人竟能做到这个程度,甚至爱屋及乌去保全她夫君的性命。

情之一字,着实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