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东在学武上有种执着, 比他读书时热情多了, 而且他力气大, 底盘也稳, 是块练武的料子。

顾川终于说：“今天可以了，回去洗洗，明天再来。”

窦东擦擦额头落下的汗，大声说：“好！”

房间里苏筝和小葡萄还在睡，母子俩如出一辙的睡姿, 薄薄的被褥踢到脚下，四肢摊在床上，张着嘴呼吸。

顾川推推苏筝：“起来吃早饭。”

苏筝迷迷糊糊的睁眼，抬手揉了揉眼睛，拖长音调说：“知道了。”声音里是浓浓睡意，带着些许鼻音，听起来软软的，像是在撒娇。

本来打算把她拉起来的顾川动作顿住了。

苏筝在床上滚了两圈，等清醒点了才坐起来，一头乌发睡的乱七八糟。

顾川没忍住揉了两把她的头顶。

苏筝还没完全清醒，呆呆地坐在床上，若是平时，怎么说也得翻个白眼过去。

顾川眼里闪过笑意。

苏筝洗了把冷水脸，整个人才清醒点。

吃完早饭顾川就去私塾了，落雪洗好碗后磨磨蹭蹭的走到苏筝身边：“小姐……”

苏筝摆手打断她，笑着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去吧。”

落雪笑道：“谢谢小姐！”

她今天打算坐村里的牛车去镇上买布料回来绣嫁衣。

落雪转身就要去，苏筝喊住她：“等等，这个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