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谨说的这样肯定,又过了刚开始的疑惑,田守突然也不确定了。他开始怀疑,真的是他记错了?

“你是怀疑我偷了你家的玉?我连你家有这样一块玉都不知道,更没有去过你家,怎么可能偷了你家的玉?再说了,若我真去你家偷东西,就为了偷你家这样一块破玉不偷点别的东西?你家要是丢了很多东西,恐怕你早就知道了吧?”

听着唐瑾有条理的话,田守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可他不想承认自己看错了,小声嘟嘟:“可是真的很像啊。”

“你也说了,只是像。”唐瑾低着头,将玉小心的放进了钱袋里。

他一拉两边的绳子,一边将绳子系节,一边说:说不得这我这玉跟你家那块玉,是一个地方产的,是以颜色质地才像,又或者颜色像,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徒子徒孙雕的,手法一样才像。”

田守看唐瑾这样的态度,有些不好意思。要是他被人冤枉偷了东西,肯定能跳起来打对方。

不过要田守道歉,他又说不出口来。

唐瑾把钱袋小心的放到胸口后,抬头对着田守道:“就算这些可能都不是,世上长的像的两个人多的是,更何况两块玉?”

看到店里有人注意他们两,唐瑾认真的注视着田守的相貌道:“大庭广众之下,你不应该这样,传出去要是变了味,会影响我的名声。”

田守羞愧的低下了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也让人生气,不过我原谅你了。”唐瑾说完,对着田守点了点头,拿好自己的笔,越过田守,出了店门。

表面上,唐瑾很平静,可是一出店门走远了,他的思绪就乱的很了。

以田家的家世来说,这样一块不值钱的玉,根本不可能重要到田守将东西偷出来玩被打了一顿。

而这世上,另一块与他手里一样的玉,就在他老外公手里。

所以,田守的曾祖父,很可能就是他的老外公了?

那么,既然那块玉那么重要,为什么不回来找他老外婆呢?是功成名就之后,觉得一个农妇配不上自己,所以抛妻弃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