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漾重重地摇头叹息,不禁想起了冯问蓝之前的金玉良言。
成年人的性生活果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容易。
她后悔自己醒悟得太晚,打开音乐播放器,挑选了一首非常符合她目前心境的《我怎么哭了》作为洗澡配乐,抚慰心灵。
还好洗澡过程中没有再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意外。
涂漾顺顺利利地洗完,心情好了不少,穿上衣服,站在镜子前照了照。
嗯。
真·男友风。
衣服的整体长度倒没什么,正好到她的膝盖上方,勉强还能当做裙子,可袖子就长得过分了,和唱戏的没什么区别。
涂漾懒得挽起来,无聊地甩着袖子,打开浴室门,忽然戏瘾犯了,兰花指一翘,摆出唱戏的架势,没有锣鼓,于是用嘴配出“锵锵锵”的音效,为自己的出场造势。
她打算来一段黄梅戏。
不料刚走出浴室,一不小心瞥见桌上的狗链,回想起几十分钟前的悲惨遭遇。
这下她的兴致全没了,放下手,垂头丧气,心想这东西应该用在总是不听话的少爷身上才对。
……
对哦。
就应该用在孟越衍的身上啊!
涂漾朝卧室瞥了一眼,见整蛊对象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心生一计。
她悄悄顺走刚才折磨她的道具,藏在身后,走到沙发旁,趁他不注意,把项圈戴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