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时他俩还什么关系都不是,再加上是在教室里,就算想做什么也会克制着。
哪像现在。
不但是可以做任何事的关系,而且还是在可以做任何事的书房里。
对于某位禽兽少爷而言,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涂漾知道自己反抗也没有用,于是只能一边兢兢战战地啃面包,一边兢兢战战地听课,却发现孟越衍只是抱着她,什么事都没有做。
见状,她松了口气,心想他终于正经了一次,这才有心情关心他:“你吃了吗?”
孟越衍没说话,只是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面包:“没你好吃。”
“……谢谢,有笑到。”
涂漾假笑了两声,算是接受了他的夸奖,但没有礼尚往来,故意比较道:“不过我觉得这个面包比你好吃。”
闻言,孟越衍轻挑眉梢,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喂她喝了一口热牛奶,而后枕着她的肩,漫不经心地问:“比我的好喝吗?”
“……咳咳咳!”
对这个问题始料不及的人被呛到了。
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感谢孟越衍每天身体力行的教育,她在两性方面的知识可谓是突飞猛进,一下子就听懂了此“牛奶”非彼“牛奶”。
缓过来后,她扭头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是一个学生啊,为什么老和我说这种有颜色的话!”
孟越衍不想回答这种没营养的问题,侧头亲她脖子。
涂漾往前躲了躲。
“别亲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