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爱马仕和别的狗不一样。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它天天不是在发情,就是在准备发情的路上。
好不容易冒出来的点子就这样报废,涂漾比刚才更没精打采。
这时,米花糖也过来休息,加入她们的聊天。
了解清楚情况后,她帮可怜的女大学生出主意,提议道:“你怎么不去找少爷帮忙呢,这种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啊,分分钟帮你搞定。”
对他来说,这点小事确实算不了什么。
问题是——
“你对他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涂漾抬头看米花糖,一脸“你最近是不是两性文学作品看多了影响到了判断力”的疑惑表情,陈述事实:“他怎么可能帮我啊,肯定只会趁机嘲笑我。”
“……”
过于真实的假设。
米花糖承认,这种可能性不是完全没有,却依然觉得她太过悲观主义,于是继续鼓励她。
“那也还是可以试试看吧,只是动一动嘴巴,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遗憾的是,这话不但没有鼓励到涂漾,反而戳到她的痛处。
她顿时回想起自己的屈辱史,拍桌反驳:“谁说没损失!我的心也是玻璃做的啊!每次被他嫌弃,我还是会郁闷好一会儿的!”
“是吗?”
丁鸢接过话头,一针见血:“小谷管家不也经常嫌弃你吗,怎么不见你玻璃心?”